拔叔吃人这段很有论点。这一习性其实欧洲古来有之。
人都是相似的。古时候巫医不分,无论欧洲还是中国都相信以形补形。100多年前欧洲人还普遍迷信人体脂肪可以治病,吃人能治病,以形补形嘛,就是补哪个部位吃哪。比中国人邪乎的是欧洲贵族是直接吃人,哪有问题吃哪里。中国人至少还是用动物部位做替代。人这种食材毕竟难搞,所以欧洲就将埃及木乃伊直接卖到欧洲当药材。各种木乃伊被磨成粉当成灵药卖。16世纪,南美征服者科尔特斯返回欧洲时带来满满一船的人体脂肪。这玩意最贵的时候一盎司人体脂肪相当于一盎司黄金。那么这样的生意令欧洲人在南美屠杀有一部分动机就是为了做人油。今天欧洲人对此段历史都讳莫若深。
这方面的首席带头人是哈布斯堡王族的御医。他们认为人油可以消除伤疤。以至于当时的德国医生普遍使用人油浸泡的绷带。另外,欧洲古代医生相信把人头骨粉末放在巧克力里能治疗中风和脑梗。
新鲜血液也是大补,尤其是处女(这方面嘉靖也是行家)。富人经常把卖血的少女带回城堡,立刻喝掉少女体内放出的温暖鲜血,一家人分着喝。这就是欧陆贵族持续数百年的常态。欧洲人非常痴迷于人血的医疗价值,各种在西方伟人身上发生的医疗事故也是因这一思路而起的。而且这里面宗教意识形态也带节奏,天主教徒就认为圣餐的面包和酒就是某种上帝血肉的化象,吃完可以包治百病。所以了解欧洲这个重口味的尺度就能知道为什么西方现代医学体系能够与其传统医学割裂的这么彻底,能这么决断的划清界限。因为它这套认知不仅仅是建立在愚昧无知的基础之上的,它反人类、野蛮、肮脏、充满压迫,还特别离谱。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能说明,为什么传统的中医能活到现在,而传统的西方医学活不了现在的原因。